一个国家要维持正常发展,一是要保证本国纳税人的利益,不能无限透支他们的钱包去抚养数量无限的非法移民;二是要保证本国国民有凭自己能力上升的正常通道;三是要履行政府职责,让国民有起码的生活安全感。这是为政者必须具备的常识,如今美国民主党所作所为,完全违背了人类社会的生活常识。
美国前总统特朗普1月15日在艾奥瓦州党内初选中赢得压倒性胜利,横扫该州全部99个县。这个结果,令反特朗普阵营(美国左派阵营及共和党内的名义共和党人(Republican In Name Only)组成的同盟)十分不快,《华尔街日报》与其他的大主流媒体不忘重弹2016年以来的老调:共和党已经蓝领化,支持特朗普的“让美国再次伟大”(Make America Great Again)群众受教育程度不高,受过大学教育的共和党人都支持德桑蒂斯与黑利。这种说法的本质是想将特朗普支持者与反对者的激烈对决,说成是受教育程度高的精英与受教育程度不足的草根之间的文明与反文明之争。
但事实远非这样,只是这一说法通过媒体放大,成了人们不加分辨就接受的认知。
左派阵营宣传口径微调的背后
与《华尔街日报》不同,《纽约时报》1月15日那篇《受过大学教育的共和党人是如何重新爱上特朗普的》陈述了与《华尔街日报》完全相反的观点:艾奥瓦州的工薪阶层选民把共和党交给了特朗普,但确保他继续拥有这个党的,可能是那些受过大学教育的保守派。在围绕堕胎、外交政策和文化问题的一场连绵不绝的共和党冷战里,这些人仍然是核心。
《纽约时报》的文章引用今年1月萨福克大学和《今日美国》联合进行的一项民意调查:特朗普获得62%的共和党选民支持,其中60%的人拥有大学学位。其他调查也揭示了类似趋势。不过,《纽约时报》想将这一过程说成是2023年以来的变化,该文举例说:14个月前,同一家民调机构——萨福克大学和《今日美国》联合进行的一项民意调查显示,61%的共和党选民表示,他们仍然支持特朗普的政策,但希望“共和党提名另一位总统候选人”。其中,76%受过大学教育的共和党人表示赞同。
尽管如此,《纽约时报》还是要坚持说:对近20多名受过大学教育的共和党选民的采访显示,他们对前总统的支持似乎主要源于对当前政治气候的反应,而不是突然要求加入“恢复美国伟大荣光”之国红帽子公民的行列——这“似乎”完全是种推测,他们认为深得“受过大学教育”的共和党选民支持的德桑蒂斯已于1月21日正式宣布退出竞选并支持特朗普。
被左派刻意冷藏的2016年大选出口民调
关于特朗普支持者受教育程度偏低这一说法,在2016年大选之后就被证实是谎言。与《纽约时报》《华尔街日报》并列美国三大报的《华盛顿邮报》,早在2016年11月29日公布的大选出口民调中,已经证实这是左派阵营一厢情愿的谎言。
这里我必须解释一下何谓“出口民调”。该词译自Exit Poll,又常称“票站调查”,是指在选举进行期间,设于票站出口,访问刚完成投票的人其投票意向之民意调查。主要目的是为了分析及解读选民的投票行为,并知道真实选情。相比选前民调,出口民调更能真实地反映选民投票情况。很多国家和地区的学者也会与学术组织合作进行票站调查,并分析有关数据。
2016年,美国曾出现一个前所未有的现象:特朗普支持者不敢说出自己的政治倾向,因为当时美国主流媒体对特朗普支持者都采取污名化方式,称他们都是没受过教育的蓝领与低收入者,希拉莉·克林顿就称他们是“可悲的一群”。但前述《华盛顿邮报》2016大选出口民调揭示的事实是:
一、在大学毕业生中,45%支持特朗普,49%支持希拉莉。在所有拥有硕士或博士学位的选民中,58%支持希拉莉,而特朗普的支持者只有37%。
二、这次大选并不能被简单概括为“草根与精英”的对抗。在年收入少于5万美元(约6万7000新元)的低收入人群中,希拉莉比特朗普更受欢迎,而在年收入超过10万美元的高收入人群中,特朗普比希拉莉的支持率还高一个百分点(48%比47%)。
这份民调再次证明:支持民主党的主要是少数族群与女性,这两者包含不少有工作能力但不工作的福利族,即“无知少女”(无党派、知识分子、少数民族、女性)与在大学、政府中任职的受过高等教育者。
2024年大选:美国人夺回美国之战
为什么说今年大选是美国人夺回美国之战?本文择要从三方面分析。
一、美国现在是世界上唯一没有边界的国家。拜登在2021年1月20日就任总统当天,就签署了开放边境的总统令。据美国移民和海关执法局(ICE)2023财年报告,未被拘留的非法移民人数为:2021财年达370万人,2022财年近480万人,2023财年增至620万人,三年共计1470万。考虑到这些人全是精壮男子,将来带给美国的亲属移民压力将非常巨大。这是民主党只考虑为自己建立票仓,完全罔顾美国国家利益的证明。
二、美国人要恢复建立在宪政法治基础上的机会平等,与建立在能力竞争之上的市场原则。
美国过去是不讲种族、国别,只讲能力的机会之国,很多成功者都是移民或移民后代。现在倒退至讲种族、性别、性取向的新身份政治,其要害是违背人类社会自17世纪英国资产阶级以来确定的社会上升原则——不按出身只按个人能力的竞争原则。按照所谓种族(肤色)、性别、性取向来决定入学、就业、升迁等,其荒谬性我已经在《哈佛风波掀开美国新身份政治面纱》(《联合早报》2024年1月8日)一文中予以驳斥。
三、美国人要恢复法治与秩序。从民主党偏袒“黑命贵”(BLM)犯罪开始,美国人曾引以为傲的法治与秩序就被侵蚀与破坏。2020年5月民主党在全美发动BLM运动以来,民主党主管的各州与城市取消警察经费(Defund The Police)、释放重刑犯、降低犯罪标准,零元购这类抢劫商店的犯罪不再受到惩处,继加州实施1000美元以下抢劫不算犯罪之后,纽约紧跟推出类似法律,旧金山、纽约市、洛杉矶、底特律、芝加哥都成为美国著名的犯罪城市。
2023年11月,盖洛普公布的一项调查显示,40%的美国人表示,他们害怕晚上独自行走在离家一英里以内的地方。这一犯罪担忧指标上次达到这一水平是在1993年,当时正值美国历史上最严重的犯罪浪潮之一,43%的人表示他们会感到害怕。
美国人还担心拜登政府更多更深地卷入世界各地的战争,担心拜登政府开启的40年未有之通货膨胀会持续下去。但与上述三方面相比,这些担忧就次要得多。
一个国家要维持正常发展,一是要保证本国纳税人的利益,不能无限透支他们的钱包去抚养数量无限的非法移民;二是要保证本国国民有凭自己能力上升的正常通道;三是要履行政府职责,让国民有起码的生活安全感。这是为政者必须具备的常识,如今美国民主党所作所为,完全违背了人类社会的生活常识。
基于上述分析,2024年美国大选是常识与反常识的对决,不仅事关美国国运,还关系到全世界是否要接受美国强行推广的新普世价值LGBTQI+(性少数)。
作者是旅美中国经济学家